第449章 我没得选啊(明日结案)
上这件事其实影响不大。从肢解碎尸到油炸,由于中间还有“交班”的过程,因此整体耗时要比宋义明前面实验得出的时间要久得多。由于锅具尺寸原因,他们没法处理骨头,只能把小尺寸的骨头过了下油,大的则是用浴缸放了热水浸泡处理。至于人头,陈耕耘的本意是砸烂后再处理的,但没找到趁手的工具,就只能先过一遍油,然后连同骨头一起扔进冰箱的冷冻里。按陈耕耘原本的计划,他根本没打算把人头和骨头处理掉,藏在别墅里,过两年等风头过去了,再找个毁尸灭迹的办法处理掉。二十九号那天晚上八点多,莫优优在学校后门附近目击的,是他和樊天佑最后一次交班,当时尸体都已经处理好了,就等着抛尸了。他是驱车去陈家老宅拿装尸块的包,就是里屋箱子底下那两个旅行袋,这两个袋子就是他当年去长风林场时使用的,隔了几十年当然不会有人能查到根源。他说当时只拿了旅行袋,没拿菜刀。樊天佑则是下车去刷不在场证明,然后两人再悄悄汇合,去别墅装包抛尸,最后再把案子里的相关物品处理掉,就大功告成了。然后意外就出现了。他们把尸块装满了两个旅行袋,却还剩不少,于是打算先去抛尸,然后再找别的容器来装剩下的肉片。樊天佑提议,可以直接把袋子扔进南沙河里。因为他上初中那会儿有次又考了全校第一,校长奖励了他两斤新鲜猪肉,他高兴不已,兴冲冲地提着猪肉往家赶,结果在过一条独木桥的时候,手里的袋子突然破了,猪肉就这么掉进了小河里,等他想捞的时候已经沉底没影了。为此他郁闷了一个月,最后忍不住跟樊春雨说了,想寻求安慰,结果却迎来了樊春雨劈头盖脸的谩骂。陈耕耘觉得这主意不错,于是两人驱车沿着南沙河一路开,最后找了个地势高又没什么人的地方,把那个大的旅行袋里扔进了河里。噗通一声,看着旅行袋沉下去,两人欣喜不已。结果几秒钟后,两人就傻眼了。因为装着尸块的旅行袋居然又浮了上来。这可把两人吓坏了,但再想捞上来已经不可能了。眼看着这个半浮在水里的旅行袋随波逐流,消失在黑暗中,两人不敢再把另一个旅行袋扔下去了,只能驱车返回别墅。为此父子俩还大吵了一架,陈耕耘指着樊天佑的鼻子咒骂他是个废物,自己给他擦了一辈子屁股。后来警方调查确认,就是这次吵架时陈耕耘的极尽羞辱,让樊天佑产生了报复的念头,才有了那个烟头。后面,他们就不敢再一次性抛尸了,而是用普通的黑色垃圾袋小规模分装之后,在当晚后半夜,分散扔到了各个垃圾桶里。“你们抛尸的地点,为什么不选远一点?反正有交通工具。”周奕问,因为远抛近埋是常规逻辑。陈耕耘回答:“意义不大,徐柳是大学生,不是坐台小姐,最多五月三号学校就会发现她失联了,到时候你们很容易怀疑到她头上的。抛尸近一点,我们还能及时观察情况。”周奕点点头,这倒是符合陈耕耘谨慎的行为逻辑,而且还有一定迷惑性,毕竟警方在寻找第一案发现场时,着重就是围绕宏大展开调查的。周奕让他把具体的抛尸位置都交代一下,目的是和实际发现的进行比对。这也是口供在法律上成为定罪有效证据的关键,只有凶手才知道作案细节,再和客观事实进行对比印证。陈耕耘交代了几个离宏大比较近的,因为这是自己抛的,剩下几个离宏大比较远的地方,则是樊天佑开车去抛的,他并不清楚具体位置。两人抛尸完毕,一个回公寓,一个回宿舍。至于樊天佑四月二十八号晚上的不在场证明,陈耕耘思来想去,发现都没有好办法,最后只能自己以身入局,编了个在西山公墓相遇的谎言。为此还不惜把自己女儿的名声给搭进去。他和樊天佑对齐了“当天晚上见面”的所有细节,为了让樊天佑去墓园的动机看起来真实一些,他还替他编了个托梦的谎言,因为他知道,自从自己沉迷于徐柳的肉体之后,已经很久没去给妻女上过坟了,坟头草一定很高了。为了圆这个谎,他在三十号一大早,正常上班之前就驱车赶往西山公墓,拔了坟头草后立马就走,就好像是完全没来过一样。至于江海豪庭别墅里的一些东西,他其实并不着急处理,因为他笃定警方不可能把这地方和徐柳的死联系到一起,所以没必要冒这个风险。但问题就出在了樊天佑身上。按照陈耕耘原本的计划,接下来的三十号和一号,他和樊天佑只要正常制造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就行了。唯一担心的,就是第一袋被扔进南沙河里又浮起来的尸块,无法确定什么时候会被发现。刚巧,三十号晚上刘保国拉他去一个饭局,他听说有市局负责刑侦工作的一把手的倪建荣,出于打探虚实的目的,陈耕耘便欣然前往了。觥筹交错间一边给倪建荣戴高帽子,一边说着感觉最近宏城不太平来试探倪建荣。结果飘了的倪建荣就开始吹嘘最近这两个月自己办的一桩桩大案,透露了很多内部信息。也让陈耕耘松了一口气,因为对方没提到除了东海小区之外的碎尸案。所以倪建荣不仅仅只是因为接电话时多了一句嘴,而是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,违反了原则问题。按理来说,如果事情止步于此的话,就算周奕发现樊天佑两世的不在场证明用了同一个理由有所怀疑,也抓不到什么把柄。搞不好这一世宏大案就变成了只有周奕一个人知道凶手,却又无可奈何的悬案。但变数,来自于两个人。一个是陆小霜,另一个是樊天佑。来自陆小霜的变数,是被动的。但樊天佑的变数,却是主动的。当周奕问他:“那陆小霜又是怎么回事,她跟你们之间的矛盾和关系毫不相干,为什么要挟持杀害她?”从陈耕耘的角度而言,他和樊天佑其实一样,并不知道陆小霜已经获救了。就像他前面解释为什么抛尸不抛远点一样,新北镇太远了,他们不可能专门跑过去打探消息,引人怀疑。陈耕耘却看着周奕回答:“因为你!”周奕不由得一愣:“为什么?”“抛尸当晚,我在睡梦中突然惊醒,因为我想起了之前有省里的朋友提到过你的名字。”周奕心说,很好,你这个朋友的名字得留下了。“然后又想到,徐柳的那个同学陆小霜,之前可能见过她在我的车上。”周奕问:“你不是已经让徐柳试探过了吗?那天如果陆小霜见过徐柳,不早就应该说出来了吗?”陈耕耘的回答让周奕火冒三丈:“万一呢,万一她其实看见了,憋着没说呢?或者她突然想起来了,然后跟你说呢?那怎么办?那我不就立马会变成嫌疑人吗?”周奕压抑着怒火问:“所以,你就因为这个万一,要把一个完全无辜的人杀人灭口?”陈耕耘满脸无奈地说了五个字:“我没得选啊。”“陈耕耘,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人!”这句话让对方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周警官,别逗了,你就是太年轻太幼稚了,等你到我这个岁数你就知道了,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!”周奕嗤之以鼻地冷笑道:“陈院长,别拿你的卑鄙来度量他人的高尚!”“把你和樊天佑如何挟持、谋杀、嫁祸陆小霜的经过,好好交代一下。”“我有个条件。”陈耕耘说。“什么条件?”“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发现陆小霜的,我以为少说也得过两年才能发现。”周奕知道,如果按前两天的态度,陈耕耘是断然不会承认这件事的。他现在这么爽快的承认,除了谢国强和他的“秘密交易”之外,更主要的是审讯开始前,周奕给他看的几样东西。尤其是那个烟头,显然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外。之前梁卫就问过,他说他不抽烟。他显然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,去说明为什么沾有自己口水的烟头会出现在矿洞里。就像他思考了很久怎么合理解释徐柳会在二十八号那天去别墅一样,最后还是被周奕发现了漏洞。不是你足够聪明就能解释得了一切的。面对陈耕耘开出的条件,周奕答应道:“可以。”这话出口,下面的吴永成心头一紧,虽然知道是为了让对方开口,但直接在众目睽睽下答应还是太草率了。周奕紧接着说道:“但我也有一个条件。”“什么条件?”“我的条件就是,你先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完,然后我再告诉你。其次,你要搞清楚一件事,我不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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